波鲁纳雷夫不记得那场闹剧是怎么收的场,最后他和花京院都又累又困,几乎是一坐下就立刻睡着了。不过他还是在没彻底沉睡前感觉到了花京院的头歪在了他的肩膀上,发尾把他的肩膀扎得痒痒的。阳光从外面洒进来,周围的空间暖洋洋的,那个肆无忌惮的夏天几乎像是停在了那一刻。
老式列车从铁轨上呼啸而过,带起夏日的风吹动两旁绿色的草甸,夏蝉在汽笛声中鸣叫,阳光曾照在初入世的耶稣身上,也照在车厢里的年轻人身上。
十一年后三十六岁的骑士倒在血泊里,感觉着自己的生命在渐渐的流逝。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回忆的走马灯,那个夏日就这样踏过山河而来,直直的闯进他最后的幻境里。梦中十七岁的青年离他那么近,近得好像他一伸手就能够到,近得好像他只要喊着他的名字,就能回到那个遥不可及的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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